她做题很少打草稿,不是很大的计算量不用动笔,简(jiǎn )单的题几秒过,留给压轴难题的时间就多了。
她要是知道迟砚是晏今,她连广播剧都(dōu )不会去听,根本不会给自己喜欢他马甲的机会。
休息室的门被带上,孟行悠站在原地,久久没回过神来。
孟行悠把衣服穿上,想起还有这么一茬,实话她可不敢说,只能胡说八道:哦,没有,我刚(gāng )刚太热,就借你的头放了一下外套。
孟行悠隐隐约约感觉他好像不是特别抵触跟自己(jǐ )说话,于是接着问:你周末也不回家?昨天你下午请假我还以为你早回去了。
——矫情什么,我是找不到回去的路吗?
迟砚抓了把自己的头发,发尾睡翘怎么也压不下去,他烦躁得皱眉,应了声,转身去阳台把落在秋千里的剧本拿上,路过孟行悠身边时,出于礼貌说了声:回见。
看见是自己最喜欢的粉红色,孟行舟叫她二傻子的怨念消了百分之一。
车厢里也是人挤人,连个扶手都抓不着,头顶的太高,孟行悠又够不着。
……